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被窝中一只颤颤巍巍的胳膊拿起在了一旁的镜子缓缓照向自己此时的狐花伶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貌,之前他的脸虽然有些女生的娇嫩但却不影响阳光开朗,而现在自己却是一副大病初愈脸显苍白,大汗淋漓没有一点血色更不解的自己的脸型从先前的大方脸变成了略显细小的菱形脸,这不禁让狐花伶想起自己之前到医院检查得出的报告易性症,但是通常都是心理多多少少不健康的才会有此症状,当时狐花伶只觉得那医院医生在胡说八道纯粹为了让自己多掏钱来治疗,更让狐花伶觉得扯皮的是那医生说什么他的易性症是身体传递给大脑的指示信息,他的心理是十分正常的,狐花伶差点没忍住扇那医生一耳光。
要知道自己可是一个正常生活了十几年的汉子,心理更是有男性野性的一面在看到好看漂亮的小姐姐他可是和正常人一样目不转睛就差把眼睛抠下来安在小姐姐的衣服上了,谁知道去医院检查得出这扯皮的结果,谁不生气。
身上的疼痛感逐渐退去换来的是沉重的疲惫狐花伶放下镜子不去管这种无厘头的东西更不理会自己的样貌会发生什么,反正也只会是比以往更秀气罢了,上学期间同学们就拿他开心,经常以什么秀气的女孩子和俊俏的小哥打反例,但玩笑毕竟是玩笑,同学们还是很喜欢与他交朋友的,将脑袋一股劲蒙在被窝里大声抱怨了一句便渐渐晕睡过去。
“什么全市第一晋絾医院我看就是胡说八道!”
直到下午狐花伶被定的闹铃给振醒看着手机上的时间18.30,大大的哈气着揉了揉自己本就张不开的眼睛便下地摇摇摆摆地穿着拖鞋走进卫生间准备洗漱出门,但总觉得自己头发好像比早上的更加柔顺也更细长了,使劲晃了晃不清醒的脑袋勉强挣开扒不上的眼皮,顿时让面前的镜子中的自己的样子惊吓清醒了。
此时镜子中的自己既没有早上的方脸和菱形脸而是一副标准的瓜子脸,一束黑长乌亮浓厚的美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它不柔软,妩媚,但健美,洒脱,有一种极朴素而自然的魅力,脸上的红润淹没了之前的苍白的无力,更让狐花伶无语的是脑袋上面长出两只类似小熊猫的耳朵,每自己眨眨眼这两只耳朵便会小小抖动。
摸了摸自己的脸使劲掐着这才清楚的明白这不是梦更不是什么剧情杀,狐花伶彻底愣住了她没想到那医生的话会这么以假乱真发生自己身上,随后急忙的摸下下体,果然男性的特征没了。
“什么啊,我活十几年了突然变软妹妹了!?”
双眼空洞的走出卫生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狐花伶思考了许久看着客厅的钟表已经七点了,麻木的简单洗漱后找到根辨套将自己的长发扎成一条单马尾出门了。
走在大街上随便拦了架的士狐花伶便对那司机说去福袔机场,因为先前狐花伶拜托出国的朋友帮自己带一张喜欢的游戏碟盘等他回国去机场接他再去唱k好好玩玩,要不是有约以今天的状态狐花伶真的不想出门。
很快机场便到了,狐花伶也在车上看到的消息早已经到b1-a2的候机室等着她的那位损友,良久一个身穿帆布鞋衣着夹克头戴涂鸦帽约26岁的男人手拉着皮箱望着接机的人海蹙蹙额眉,拿着手机发了消息给狐花伶便站在原地不动了,很快人海逐渐减少,此时这个男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一开始男人也不确定是不是狐花伶,但看到女孩身穿的蓝色的jk裙子便拉着行李箱走过去了。
越来越近的距离让男人更加觉得眼前戴耳机听歌的女生就是狐花伶只不过让男人疑惑的是为什么他接受穿女装了而且还是他之前恶作剧送他的蓝色的jk制服。
此时男人已经走到狐花伶的背后在看到他的游戏名字花花兔就更为确定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从男人脑中浮现。
[好家伙!我早发消息给你了,你居然在刷boss看老子怎么整死你!你不是怕痒我挠死你!]
轻轻的将狐花伶耳朵将一只耳机悄悄取下男人的另一只手缓缓抱着狐花伶的细腰随后将嘴边靠在狐花伶的耳朵边大大呼口热气紧紧咬住狐花伶的耳垂死死不放。
狐花伶原本注意力都在手机boss血条上耳机的掉落她以为只是打游戏激动造成的但没有防备会有人偷咬她的耳垂,这一咬让她发出了一声她不想发生的声音,一声娇弱的咦呦呦震响在了整个候机室,瞬间所有眼神都看向了她和咬她耳垂的男人。
“现在年轻人这么玩的开啊!”
男人十分羞耻松开了自己的嘴连忙呸呸几声,拿出自己的纸巾擦擦嘴,一脸幽怨的盯着狐花伶。
“小伶你干什么怪叫?让别人乱误会!”
这时狐花伶才明白捉弄自己的是自己的老同学宇文文不由露出了鄙视的眼神但由于刚刚自己发出的声音和其他人的眼神,狐花伶只好抢过男人的手上的行李箱快速跑出了候机厅。
“喂,喂,小伶你干嘛?跑这么快等我啊!”
“哈啊…哈啊…好累,看来身体果然改变了。”
“所以…咳咳…呼……你跑这么快干嘛!!!”
狐花伶手提男人的行李箱甩给他仔细打量宇文文这个老同学出国几年的变化,随后大大咧咧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错嘛你这家伙变帅了呀,看来你生活不错啊富家公子哥!”
宇文文擦着额头豆大的汗珠,仔细看着狐花伶身上的白色衬衣和衬衣上的领带以及上下身的蓝花白纹外套和短裙,费劲的站起撑着腰甩了甩手洋洋得意的望着狐花伶冷笑着。
“哈哈哈,你变化也不小,怎么接受女装了!”
“一言难尽啊!”
狐花伶蹲在地下揉了揉脚后根一脸吃疼,这时宇文文才发现狐花伶刚才狂奔穿的是高根鞋而且还是他送狐花伶的蓝晶玻璃款式的,顿时无语又心疼就要上前背她。
狐花伶摆摆手表示不需要忍着酸痛站起来,这时宇文文才想到狐花伶很早前和自己说过她有过易性疾病,难不成复发了?难怪刚才搂她的腰会如此杨柳细腰但手感真的很好。
“我想我大概知道些事情!”
“你现在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没有?”
“没有,只是彻底摆脱男生的身份了。”狐花伶无奈摇摇头。
“动手术了?”宇文文拿起一包烟点燃一根。
“睡了一觉自然形成,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主要后续会影响生活。”
宇文文猛吸一口烟便将烟头弹在地上拦了辆的士随后将行李放在后备箱示意让狐花伶先到自己家然后明天早上起来去做个检查有没有后遗症状,而狐花伶只好奇宇文文为什么学会抽烟了?
“走吧今晚的party先取消吧先到我家,明天早上我带你检查身体去。”
“好是好,但是你怎么学会抽烟了?对身体不好的!”
“那是水果烟平时抽着玩的!”宇文文拍了拍额头瞬间无语。
“你这么男性特征没有后这么娘唧唧的!?”
“关心你,谁让你是我小弟呢,哼!”
一路上狐花伶看着生安市的夜景不由感慨果然大城市的万家灯火还是点燃好看当然白天的景色也好看只是比不上夜晚的繁华罢了,而宇文文却没有在意窗外繁景他一路上在意的只有的士和司机从上车到现在他的眼睛一直没注意其它事物,当然狐花伶只觉得他不解风情罢了。
宇文文不作声死死盯着的士司机的脑袋,整个头部没有一丝血肉,头盖骨被砸到惯穿,下颚部分早没了踪影,身体被横切,手握方向盘的双臂已经被熔炼的锈钢替代更是有数不清蛆虫和苍蝇在飞来飞去让人感到恶心,随后宇文文从腰间拔出一把伸缩砍刀指在司机的脖子上,死灰般的盯着他。
“你干什么?文文!”狐花伶显然被宇文文这一惊人的动作吓到了。
“Distorted evolution.扭曲的演化,科研项目心理的失败品,你原本应该在利生市被消灭的,为什么会在此地!”
司机并没有接宇文文的话,只是面带微笑开车,之后却全身颤抖发出咯喔喔喔的怪笑时不时哭声阵阵,狐花伶只觉得这司机被宇文文指在脖子上心理上有些害怕乱发出了怪叫。
狐花伶原本想劝架的但在宇文文说了句自己听不懂的英文后还是觉得自己闭嘴观察观察再做下一步决定,而眼前的司机突然把脑袋180度旋转对准了自己一股黑绿液体从司机口中翻滚着如同沸腾的开水发出咕噜噜声准备吐在自己脸上时,宇文文快速将司机的锈钢的双手斩断将刹车急时踩到,感到双手被斩断的剧烈疼痛让司机快速将自己的脑袋旋转对准宇文文欲将把所有的黑绿液体吐在宇文文身上。
可宇文文不是狐花伶没有一丝犹豫立即将那司机的头胪斩下随后又把怪物司机的身体拦腰切断,对狐花伶大吼一声。
“伶!快趁现在怪物的身体还没有发生臌化快下车往前跑的越远越好!”
狐花伶被这声大吼才从刚才的惊吓中清醒回到现实,二话不多说便冲下车门不要命的往前冲,而宇文文看了看手上的钟表上强烈ntc爆烈弹的倒计时,随后猛踹开车门也飞快的朝着狐花伶的后面追去。
“三…二…一…引爆!”
巨大的爆炸在两人后响起巨大的震响隆隆声而汽车和车内被斩杀的怪物都被炸成灰烬,狐花伶大喘吁吁精疲力尽摔在了马路上猛烈的呼吸着空气,而宇文文也额头大汗急烈的哈气着还要观察那怪物是否成功灭绝。
久久烟雾散去,爆炸的范围中心也充满了让人感到恶心的恶臭血腥味,宇文文夹着自己的鼻子,嘴巴大大张口来呼吸,踉踉跄跄向趴在地上的狐花伶走去。
推了推地上的人宇文文才发现趴在地上的狐花伶陷入了昏迷,没办法松开夹鼻子的手以公主抱的方式将地上的狐花伶抱着缓缓向前走去,良久宇文文头顶上一架直升机快速掠过,慢慢降落在地面。
宇文文知道这架直升机的来路没有多做什么,快步走向直升机前,随后便消失在黑慕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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